首页

搜索 繁体
请收藏本站网址:ruochuxs.com

第65章(1 / 2)

沈问的声音且轻且柔:“夫子说笑了,这怎么算是过分了?我还没有今晚就要了夫子的身体。我还没有叫夫子侍奉呢?这就过分了吗?”

许沉今的眼睛已经红了,倔强的咬紧了下唇,仿佛要咬出一嘴的血沫子,看向沈问的眼神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但可怜的是,当时的许沉今除了忍辱屈服别无选择,他就这样看着沈问。要杀人似的,手腕上青筋突起,齿间却漏出了一声:“好。”

那晚,沈问烧红了自己头上的莲花簪,焦肉的味道和一阵又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一起传了好远好远,沈问满意地看着许沉今腰窝烧红的莲花疤,指头按下去的时候还可以感受到许沉今因为疼痛而皮肤细细地颤抖。

“夫子,你这副模样,好娇。”

“好娇……”

许沉今早就话不成声“住……口。”

他缓了一会,恨恨道:“孽畜。”

沈问似乎被骂爽了,哈哈大笑了起来,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许沉今腰窝上那个血淋淋的莲花。

两天后伤口流了脓,疼得许沉今坐立不安。

御医老头被悄悄请来看过,却不被允许开一副生肌除疤的方子,只是用一贴又一贴的蒙汗药让因子虚可以闭上眼睛睡一觉。

沈问在许沉今腰窝上面烙了一朵莲花,就像烙了一个奴印一样。

许沉今知道:那个小倌在相同的位置上也烙了一朵莲花。

看来,他和低贱的男/宠一般无二。

犹记得他叼着汗巾,一边被沈问搭在他腰上的手恶心得想吐,一边因为钻心的疼痛更发狠的咬着湿透的方巾,唇上破了皮,嘴里都是酸水。

在沈问欣赏着烙好的莲花绽放在光洁透亮的皮肤上时,因子虚终于没忍住将嘴里的酸水“哇”一声吐到了沈问身上。

他拢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坦荡荡地:“在下现在还是不知如何处置的阶下囚,还是劳烦官爷把在下送回地牢。”

然后许沉今被判了流放之刑,沈问调换走了地牢里的许沉今,把因子虚藏到了饮春坊,喂他承人雨露的药,为了将药吐出来,因子虚日日扣挖着自己的嗓子眼催吐,硬生生把嗓子捅哑了,后来在奉安城养了这些年,声音听起来倒没有那时那样不自然的哑,但到底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

沈问杀了那个和许沉今七分相似的小倌,放火烧了有关许沉今籍贯外貌生平的书册,将要宣布许沉今在流放途中遇到歹徒而受难,不治身亡的时候,许沉今出逃了,还带走了那具原本就是沈问精心准备用来冒充他的尸体。

沈问吃了哑巴亏,没有对朝廷说什么许沉今已经死了的消息。

可以说,许沉今这些年的人间蒸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沈问那个狗贼的功劳。

……

过去一幕在因子虚脑海中回荡,他突然正正地点了点头,对着喻白川重申了一遍:“那具尸体就是在饮春坊出来的。”

喻白川甩一甩都是漆黑染料的头发,拽起因子虚的肩膀疯狂摇晃:“那你怎么不早说?那就更要跑了。”

喻白川揪住了因子虚的肩头:“那岂不是说凶手就在守株待兔?”

因子虚“哦”了一声,摊了摊手:“可是不把这事解决,咱们走不了,或者说,你走不了。权持季没有蠢到随随便便放你走的地步。”

他有理有据道:“若是我们先查出了忍冬一案,权持季就没了借口翻遍凉都。不然若他借着办案把凉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那具尸,我们都得玩完。”

喻白川还是犯傻:“你不是说杀死忍冬的和偷尸的可能是同一个吗?不是说那人知道你的身份吗?不是说你有怀疑的人吗?”

因子虚用长布裹好喻白川的头发,恹恹地解释一声:“在下只是猜的,所以才要知道真相呀。”

喻白川精神了,直觉不妙:“你是打算干什么坏事?明日你便要去审知画了,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明日我不去了。”

喻白川:“???”

不去了?

他觉得早上和因子虚一起扯谎捣乱的自己就像个笑话:“你不去怎么查明忍冬一案的真相?”

因子虚却自有打算:“权持季已经替我审好了”。

喻白川恍然大悟:“审出了什么?”

因子虚理直气壮:“不知道,他不告诉我。”

喻白川:“……”

他就该把因子虚那思维跳跃的脑袋拧下来。

他拧干了挂到长布上发,对着因子虚要死不活地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因子虚一拍掌心,理不直气也壮,妥妥的无良商家嘴脸:“我们去偷东西。”

喻白川并不嫌自己命长,抱胸戒觉地往后一退:“不去,你自己浪去。”

生活的意外往往就是这么促不及防,喻白川就这一脚,正正地踩到水洼上,脚底板一滑,差点给他一脚摔到鬼门关。

喻白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