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她就是一枚催命符,而赵家和王家,阮家,就是欺君……
赵家竟然养大一个前朝遗孤?
赵江鹤的胆子有多大
还是……从一开始,赵江鹤就不知晓事情?
王氏喉间轻咽,赵锦诺就似一把架在头上的刀子,惴惴不安。
慈州,南顺鸿胪寺卿亲自送阮奕上了江船。
随行的禁军有一两百人,一艘江船即可,但见码头上停泊了另外一条江船,挂得是苍月的旗帜,应是早前留在朔城的八百左右禁军,到回程这日才来慈州码头迎接。
与鸿胪寺卿一道送行的,还有南顺京中的禁军头领付志明。
阮奕早前在南顺京中见过付志明,当日朝帝邀他看骑射,当时跟在朝帝身边的禁军统领就是付志明,朝帝信赖他。
待得鸿胪寺卿拜别后,付志明也拱手,“阮少卿,一路顺风。”
阮奕看了看眼前晴空万里,遂笑笑,“郭大人,付将军,还请替阮奕谢过朝帝陛下在京中的照拂。”
两人都拱手。
目送阮奕和袁开阳等人上了江船,而后江船慢慢驶离,鸿胪寺卿面色微舒,苍月来使不比旁的临近诸国,除却苍月的两条江船,慈州还有一条江船的人护送,避免出意外。
“走吧,付将军。”鸿胪寺卿心中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