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高跟鞋的江子霁比江子意稍矮半个头,江子意需要低头才能看到怀里人的状态。
只见江子霁抬眸直直盯着自己,眼睛里全是蒸腾而起的水汽,咬紧了唇,表情受伤,一双手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腰。
你到底想干嘛,江子霁?江子意胸口里憋的气再忍不住,像膨胀的气球终于快承受不住气体的不断填入,即将嘭的一声爆开。
为什么给我买抑制剂,我不要抑制剂
我只要你。
不要抑制剂你发情期怎么办?你之前发情期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现在体验过那事后发情期只会更难熬。江子意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劝导着江子霁,却被江子霁拉住了手。
江子霁把江子意的手拽住在她眼前晃了晃,接着用掌心包裹住江子意的中指,来回套弄模拟着情事的动作,然后伸出舌头舔扫过她的指尖,发出一声喟叹。
慵懒的,色情的,却是异常高贵的,让人甘愿臣服。兼具了婴儿的纯真和女人的脆弱,诱惑而不低俗。
可是我有子意呀,你的手指姐姐很喜欢耶。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毫无攻击性,明明刚刚还委屈的落泪的人现在又恢复了轻佻魅惑的样子。
用脸不断轻蹭着江子意的下巴,见江子意没有把自己推开,江子霁又抬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软声说,子意帮姐姐涂药嘛。
满腔的怒气像是重重砸在了棉花上,一下子就没了气势,软了心。
好。
看江子霁这副耍赖撒娇的样子,江子意没了办法,下意识把她说的话当成她的恶趣味泛起,只得无奈地把缠在身上的人抱去床上,褪下了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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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是一只大猞猁,姐姐是一只小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