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没有说话，看着哥谭的景色等待着。

摩天轮转到正中，黛丝闭上了眼睛，虔诚地许愿。布鲁斯没有闭眼，他在看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黛丝·艾德里安。

其实她的身份上的姓是跟着她的父亲的，然而她的自我介绍永远都不会带上。她是恨他的，也一定爱他。长时间的相处，黛丝不可能抵挡住他父亲的能力。她的父亲做了什么？会让爱他的人如此恨他。不愿冠以他的姓氏，就连提也没有提过他。

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望吗？黛丝睁开眼睛，黑色瞳孔映照着布鲁斯自己身影，清澈透亮。

什么？

其实我许了两个愿望，其中之一是，如果真的有神明，那我希望布鲁斯·韦恩的余生可以顺遂安宁。而另一个则是希望自己能够消失，不存在于任何地方的消失。

布鲁斯可耻地心动了。

这一刻，布鲁斯愿意帮助她去消磨这份爱，即使替代者是他自己。

接着布鲁斯带黛丝去买了好多衣服首饰，吃了晚饭才将人送回酒店，又吩咐人送去日用品、食物等。

酒店门口，布鲁斯还是提了一下自己的决定。

黛丝，你也许知道泽维尔少年天才学院？你不想去那里吗？

你想送我去，还是蝙蝠侠想？

黛丝在听到学院的那一刻，脸上挂了一整天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了，转瞬而来的是不安和排斥，她用力抱住布鲁斯来获取安全感。

布鲁斯，你告诉蝙蝠侠，我真的不想去学校，求你。

布鲁斯还等回答黛丝，就被她樱色的双唇吻住，女孩儿还在发抖，他用力地回抱，手也轻轻将女孩儿的脑袋扣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一瞬间逆转攻势。

黛丝的技巧并不差，这让布鲁斯有些意外又莫名恼火，更加技巧性地用力深吻着黛丝。唇齿纠缠间，仿佛一切的意见相背都不重要了，布鲁斯突然有一种极其荒谬的只要女孩儿开口他就能什么都答应的想法。

终于，两人的唇舌分开，咫尺之间，炽热的呼吸依旧纠缠在一起。

布鲁斯，求你。

好。

布鲁斯离开了酒店，黛丝平静地坐在床上，在心里跟她的假ai交流。

【小贾，布鲁斯·韦恩现在的好感度是多少？】

【小姐，好感度目前是30。】

【天呐我刚才献吻的时候，都使用能力将他其他情绪转变为愉悦了，好感度才30，突然有种怎么也刷不满的预感。】黛丝撅了撅嘴，轻叹一声。

【小姐，100的好感度是很难刷的，不过您还是有一个刷成功了，还有您已经有两个人物的情绪值达到了100。查尔斯·泽维尔对您的怜悯达到了100，好感度目前是50，奥德修斯·艾德里安对您的愧疚达到了100，而且好感度也是100。】

【】

小贾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黛丝的吩咐，暗自将她对于父亲的敏感记录，下次再需要提及的时候要注意。

而布鲁斯这时已经变成了蝙蝠侠开始了夜巡，哥谭的夜晚让他想起了黛丝的那双黑眼睛，但这并不能耽误布鲁斯很长时间，只是两秒他就重新谨慎起来。

今天的任务是搜寻黛丝的居住地还有她的父亲，这两个任务极大可能会有交集，甚至可能一起完成。因为坐标有点多，所以蝙蝠侠带上了罗宾一起夜巡。

阿福，将黛丝的疑似居住地坐标发给我们。

好的，老爷。已经发送到您和达米安少爷的设备上。

罗宾，我去这五个，你去剩下三个。

我去这四个，你去剩下四个，不要把我当小孩子！b！

蝙蝠侠和罗宾分头行动，排查可疑地点。

终于，蝙蝠侠在第三个地点发现了异常，那是一座三层楼的小别墅，他将锁撬开，搜寻了一番，并没有人居住。但感觉很不对，他闻到了几不可查的血腥味。

应该是其他空间，从里面传出的味道。

蝙蝠侠再次谨慎搜索，发现了密道，下到面积巨大的地下室，看到的一切让他有些震惊。这是一个实验室，而正中央是他震惊的原因。面积巨大的圆柱型的玻璃中灌满不知名的液体，奥德修斯·艾德里安毫无血色的躯体赤裸着悬浮在里面。他走进探视，发现已经死亡了。

他通知罗宾已经找到地点，让他先行夜巡，遇到危险通知他和红罗宾并迅速撤离。

接着，蝙蝠侠开始了漫长地探索，探索奥德修斯·艾德里安的死因，探索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探索黛丝的过去。

触目惊心的设备，满眼荒唐的实验，冰冷恐怖的数据，这些是只有魔鬼才能对那么个小女孩儿做出来的。

她在这里是有多么绝望，燃起希望又点点熄灭，她应该是痛苦的怨恨的，也会对自己的爱意不解，最终自我厌弃。所以，她才会想要死亡，至少这占了一部分原因。

因为她体会过学校的美好，又抵触自己的异常，恐惧那些伤害，才会抗拒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