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用这条毛毯把女孩裹了起来。
三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期间司机还泄愤似地踢了地上那个男人两脚,新垣田扭过头,全当做没看见。被踹的歹徒一声都没吭,直到警察赶到现场,他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大概是为了及时救治受害者,警察来的时候,警车后面还跟了一辆救护车。
只不过无论是警察还是医护人员,他们估计都没有想到,最后躺在担架上被抬上救护车的不是受害者,而是犯罪嫌疑人。
而作为报案人兼施暴者,新垣田又坐上了警车。虽然她最后没有并坐上自己叫的车,但她还是按照约定,给司机打赏了他们说好的金额。
新垣田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和嵎夷这座城市犯冲,时隔不到三十六小时,她再次走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女孩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因此她没有和新垣田一起来到派出所,而是先被送到医院检查。
新垣田则看着对面的警察,仔仔细细地陈述着事情的经过。当然,小人们的存在被她刻意抹去了,在网约车司机到来之后,他们就悄悄地钻进了她的包里,继续假扮玩偶。
听完新垣田的描述,正在做笔录的警察迅速抓住了疑点。他抬头看向新垣田,眼神锐利,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值夜班的怨气。
当时都那么晚了,您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么偏僻地方?警察问道。
新垣田就猜到警察会这么问,她犹豫了一下,在编造一个理由和实话实说之中选择了后者。
她看着警察的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听到新垣田这么回答,警察小哥敲键盘的手停下了,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新垣田,眼神中满是怀疑。
不等他开口质疑,新垣田继续说道:我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从酒店出发,将近七点的时候抵达韩乐坊的xx饭店,九点半,我吃完晚饭准备散步消食,可我走着走着,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那里了。然后我就叫车,准备回到韩乐坊,结果刚叫到车就遇见了这种事情。
新垣田拿出手机,将它推到警察面前。
我刚才说的那些时间点手机上都有相关记录,你们可以拿去调查。你们如果很在意的话可以调取沿途的监控,说真的,我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走着走着就到了那种荒郊野岭,我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快吓死了,以为自己遇见鬼打墙了。
新垣田回答的时候特别有底气,她一点都不怕警方真的去调监控。虽然小人们当时全都坐在她的肩膀上,但是她全程一直都散着头发,监控摄像头根本就拍不到他们。
而且她真的很好奇自己是怎么走到那种荒郊野岭去的。
给她做笔录的警察虽然怀疑,但是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他没有证据证明新垣田在说谎,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有犯罪行为。
做完笔录,新垣田就直接打车回酒店睡觉,连车都没取。她有预感,等那个犯人醒来之后,她一定还会再被叫过来。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她就接到了电话。警方说那个犯罪嫌疑人已经醒了,可他们两人的口供却出了岔子,有些细节对不上,希望她能再过来一趟,配合调查。
新垣田同意了,她打车来到韩乐坊,然后自己开车去的派出所。
她能猜到是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犯罪嫌疑人说他当时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所以才害怕地转过了头,但是新垣田小姐您说当时只有您一个人。
询问室里,两个警察坐在新垣田对面,一个负责码字记录,而另一个则负责询问。负责询问的那个警察已经上了些年纪,笑得十分和善,他看着新垣田,眼神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