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在婚前验明正身,那自然是要脱光衣服的。尉迟平不似方才那样心急给你展示他日日勤练的肌肉,略带犹豫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干净。
随着他慢吞吞的动作,健康又饱满的肌肉才渐渐展露在你面前,但脱到最后的亵裤时,他却停下了手
“怎么了阿平?不是说要验明正身么?”小处男要脱不脱的样子真会勾引人,你在心里想着。
“我我还没有给别人看过那里”他羞涩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你,似乎在思考着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那今天就先不看了吧,哈~好困啊,我先回去休息了。”切,他不给看的话,有的是男人给看的。你故意说着自己要先回去休息的话,刺激着单纯的尉迟平。
“不,不要冉冉别走,我给你看。”果然他急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亵裤脱下来了。
你这才眯起眼,仔细欣赏着来自处男的大屌。虽然在他刚脱下亵裤时,小小平还是在尚未充血的状态下,软软的垂着一大条,但这也足够看出尉迟平在尺寸方面的天赋异禀了。
而随着你视奸般的注视下,那小小平竟然慢慢的昂起了头。
尉迟平连忙用手遮了起来,“冉冉先别看了,我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你不耐烦的走过去,打开他的手,“不是说了要验明正身吗?你这样遮遮掩掩的,怎么让我验?”
在那里失去了遮掩后你才看到,他此时的肉棒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了,即使你的手没碰到,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和夸张的硬度。
粗到连你的一只手想要完全握住都有些困难,尉迟平作为西域人来说,他的性器在颜色上虽没有顾长琛和萧彻的那般粉嫩,但偏深紫红色的巨大性器,在被你白嫩纤柔的手掌握住玩弄时,颜色分明的对比下,也别有一番观赏的风味。
“唔啊冉冉不要这样唔,求你了啊哈”
你勒令他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去,不准乱动。就捏住他勃发的性器玩了起来,时不时还用尖锐的指甲尖抠弄一下,已经敏感到流出了不少淫水的马眼。
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才跟你哀哀的求饶,可你命令他不许乱动后,他连躲开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你手中像解压玩具般的被捏来揉去。
更过分的是,你还趁他不能反抗时在粗硬的性器上,用白色的蕾丝带围着硕大深紫红色的敏感龟头缠绕了好几圈,还打了一个与他性器尺寸完全不符的可爱蝴蝶结,防止他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被玩到射出来
“以后还敢不敢自己胡乱拿药吃了?嗯?”你装作生气的样子,手指圈起来更用力地刺激着他粗涨的冠状沟附近。
“呜呜阿平不敢了唔啊真的不行了”
他又被弄哭了,在你带给他灭顶般的生理刺激下,落下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有几滴还落在了你不断动作着的手背上,至于生气嘛,你自然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生气的。
可是争风吃醋的风气在你的后院不能助长,你必须得教训一下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处男,就算是西域王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在你的手心里乖乖求饶。
“嗯啊妻主,阿平真的不敢了唔嗯求求您了”
他又低低求了你好几遍,说了许多好话,你才终于给他松开了绑紧的蝴蝶结,“那要是还有下次该怎么办呢?阿平?”
“不会有下次的,阿平只听妻主的话。呜呜”
这才乖嘛,你边摸着他头上柔软的发丝,又撸动着他硬到不行的性器,奖励他现在可以射出来了。
他咬紧下唇也没藏着掖着,马眼就像被开发过头的喷井一样,一股一股的射出来腥气的浊白精液,过了许久才停下。
还有的部分剩余精液,是从他一张一盍的马眼里面缓缓流出来的,一看就是被玩弄的憋了很久,连射都没办法完全射完了。
地上和你的手上都被他射的附上了腥膻味,而经过这次高潮的他似乎意犹未尽,低头闷哼着伏在你的肩头,还在你滑腻的手上无意识的挺腰,抽送着自己的粗大肉棒。
你没惯着他,在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后,才告诉他今日只是说了要验他的身,可没说会奖励别的,既然已经验过了,那自然就算是结束了。
“那妻主对阿平的身子可还满意?”他红着脸问你,这种平时夫郎们都藏着掖着的羞涩问题。果然西域男子在性事方面与中原男人们相比,是要大胆放浪些的。
“还不错,阿平作为第一次的发挥来说,已经算是可以的了。”你给了他一个中肯的评价,其实作为处男来说,第一次自然是要敏感一些,要是真的在床上侍奉妻主的话,想必他的表现应该会比今日优异些。
“多谢妻主夸奖。”他的表情看上去美滋滋的,一点也不见方才你一进屋时,见到的那副爱哭鬼的模样。“那妻主,今晚来这里用膳可好?我特意带了些西域的特色菜,想给妻主品尝”
还来?你手都酸了。再说了他那些小九九,你又不是